李茉莉看着聂小沫放在桌子上的试卷，挠了挠头，便苦下了脸，“这么多啊！”

而方妍则是轻笑了一声就把卷子拿了过来，撇了眼面色发苦的李茉莉，撇唇笑道：“好了你，小沫难得抽出时间来帮我们复习，你还不乐意了？”

聂小沫回到学校之后，大概每个星期都会帮方妍和李茉莉复习一次功课，而如今，方妍已经成了三班的第一名，等到这学期的期末考试后，按照目前的成绩，便可直接升入二班。

而李茉莉，因为基础相对比较薄弱，所以学起来之后，提升得倒是比方妍还要更快些，如今已经从九班升到了六班。

“我不是不乐意，只不过这么多卷子，光是讲起码也得两三天吧，我这不是心疼小沫嘛。”

李茉莉白了方妍一眼，却是转头就笑嘻嘻地看着聂小沫，以表明自己真诚的心意。

聂小沫见状，摇头笑了笑，便将自己上课时另外写的总结和解题方法给了她们。

两人的试卷是不一样的，聂小沫根据她们各自的特点和学习程度，都做了详细的区分。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可能得离开一阵子，这些卷子你们先自己做着，解题思路我都给了提示，还有这些总结，记得一定要背下来。”

方妍和李茉莉两人接过纸张，便不约而同点了点头，至于聂小沫要去哪里，又要做些什么，却是极有默契地没有多问。

从高二下学期的时候她们就知道了，小沫很忙，甚至有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就要请假离开。

所以对于她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抽出时间来帮她们复习，她们是真的很珍惜也很感激，毕竟胜兰第一的含金量，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而在替方妍她们复习完之后，聂小沫当天下午便就请假去了帝都，之前从严福生那儿得来的联系方式，可是早就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