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明白。

几位族老似乎一时之间也没想明白。

倒是宴父似乎猜出了他的用意。

宴北炽伸手点了支烟，“你是克里斯教授最满意的学生，考个博士不算为难你吧？难不成你以为读个本科就够了？宴家不要面子的？”

沈棠恍然，“也对，本科确实不够看，但是帝大能允许我直接参加博士生的考试吗？”

考个博士，对她来说就只是多做一张试卷的事。

“别问我，我不在国内，让你男人去给你解决。”宴北炽嫌麻烦，根本不管这些琐事。

他抽完手里的烟，把烟头丢进烟灰缸里，伸手就要关电脑，“行了，剩下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我要睡了。”

“嗯嗯，师父晚安——”

下一秒，电话会议终止。

这一场历时近两个小时的“三堂会审”，也终止了。

宴父把投票的结果通过电脑上传到宴家的家族系统里，然后打开了会议室的门。

几位族老相继走了出去，四族老和五族老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姿态。

沈棠也站起身准备走出去，却被宴父拦了下来。

她疑惑，“爸，怎么了？”

宴父呵呵地笑，“那个，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好奇，你之前在国外，拿到的最高荣誉是什么？”

沈棠一愣，爸怎么这么热衷于扒她的小马甲。

不过她的好多荣誉都被撤销了，也算不上小马甲了吧？

“我以前是个教授来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