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尧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她一身的痕迹,后知后觉地有些心疼。
他隐去眼底的欲望,拉上了被子,拥着她入睡。
……
第二天,沈棠醒来的时候,意识和酸痛感同时抵达脑海。
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满脑子全是昨晚某人的禽兽行为。
哦不,她现在觉得某人已经不能用禽兽来形容了。
她觉得禽兽说不定都比他温柔。
房间的门被打开,宴君尧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看见床上已经醒了的小人儿,关上门走了进来。
他把热牛奶放到床头,坐到她身边,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醒了。”
沈棠不说话,扭过头埋进他怀里,给他看后脑勺,用后脑勺控诉他的“暴行”。
昨晚简直是被洗了个干净,也被吃了个干净。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无节制了。
宴君尧揉了揉她的头,低沉的声音不容抗拒:“醒了我们就来说说正事。”
沈棠摇了摇头。
她好累,不想说。
但是不说又不行。
于是她抬起头看向他,声音微哑:“抱我去浴室。”
宴君尧顺从,起身抱着她去浴室,陪着她洗漱,然后又把人抱了回来。
沈棠喝了两口热牛奶后,仿佛重获了新生,精神也好了一些。
宴君尧把电脑拿了过来,打开了穆青发来的资料,放在两个人面前,“说吧。”
沈棠先是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穆青发来的资料,看见“受害人”三个字的时候,她笑了一声。
“我不是受害人,我就是ke的核心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