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宴母略有些疯狂的笑声在客厅里久久不绝。
她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沈棠一开始还没明白宴母在笑什么,旋即慢慢反应了过来。
她被耍了!
可恶的男人!
宴母边笑边说:“不是,臭小子是这么跟你说的啊?”
沈棠微微窘迫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确定了一遍:“所以是阿尧他自己半夜把我抱走的?”
“是啊。”宴母擦了擦眼尾笑出来的泪,“哈哈哈哈我简直没想到。”
她拉着沈棠的手,宝贝似的,“多亏了棠宝贝,臭小子总算像个人了。”
沈棠:“……”妈您这么说亲儿子真的好吗?
难道她家阿尧之前不像个人?
她怎么觉得他现在比较不像个人。
像禽兽。
偏执霸道爱吃醋,还不知节制的那种。
刘妈做好了早餐后,宴母见宴君尧还不下来,就催着沈棠上去叫他。
沈棠“哒哒哒”上了楼,推开房门一看。
宴君尧还在睡。
想起他耍自己玩的话,沈棠一下来了小脾气。
她走进来,轻手轻脚脱了拖鞋,抬腿踩在床尾,居高临下地看着某个连睡觉都好看得不似凡物的男人。
下一瞬,她猛地一跃,然后克制着力道扑向他,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宴君尧一下睁开眼,眉目间戾气横生,却又转瞬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