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沈棠茫然地被他抱进衣帽间。

宴君尧把她放到柔软的地毯上,才回答道:“昨天,你睡觉的时候。”

沈棠一怔,拉住宴君尧的手问:“你没有说我还在睡觉吧?”

宴君尧恶劣地勾唇,“说了。”

沈棠:“……”

好啊。真好啊。

狗男人无时无刻都在宣誓主权。

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学老婆皮得很开心的某位爷被今天第二次恼羞成怒的沈棠给推出了衣帽间。

嘭。

衣帽间的门在他面前被他的小娇妻用力地关上。

他抬手拨了拨头发,笑得有些欠揍,还不忘说:“宝贝,腿上的痕迹记得遮起来。”

衣帽间里刚拿起一条热裤的沈棠听见他的话,手僵在半空中。

腿上的……痕迹?

她放下手里的热裤,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撩起身上的连衣裙,看了看前面,又转过身看了看背面。

下一瞬,衣帽间里传出了她气到想“撕碎”某个男人的声音——

“宴君尧你混蛋!”

她的腿上,正面看着白皙无暇,但是侧面和背面……

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她以为宴君尧再怎么“禽兽”,也该有个底线!

是她错了!

底线是个什么东西,他根本就没有!

他当自己是什么?

身家数万亿的辛勤果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