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拉开,搂着走到床边坐下,低声问:“还有哪里疼?”

沈棠见他气消了大半,连忙委委屈屈地窝进他怀里,“腰,腰疼。”

宴君尧抿唇,伸手就去脱她身上的作战服。

外套,被丢到一边。

清爽的短袖,被他的大掌撩了起来。

沈棠白皙纤细的腰侧,除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痕迹之外,还有一片较大的淤青。

她自己跟着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伸手把短袖扯了下来。

“就是轻微的软组织挫伤,养几天就好了。”

宴君尧冷哼,把人拉开起身走进浴室,用冷水沾湿了毛巾之后又拿出来。

“趴好。”

沈棠乖乖照做。

宴君尧又一次撩开她的衣服,把湿毛巾叠成整齐的小方块,敷在她淤青的伤口上。

敷好后,他在床边坐下来,凝眸与她对视。

半晌,他才落下一息轻叹,带着几分疲惫。

“野够了就消停点,少让我操心,少让我心疼。”

如果不是不想束缚她,不想让她不开心,他一早就把人关起来,锁在家里了。

哪能由着她天天这么折腾,把他这一颗心天天翻来覆去地揉捻和折磨。

沈棠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抹暗光,旋即掀唇笑了起来,像个顽皮的小孩。

“可是我喜欢阿尧心疼我的样子。”

能够让她感觉到自己是真正被在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