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沈棠,他除了不要命地爱她,还能做什么。
……
十分钟后。
宴君尧哄好了沈棠,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付煜倚在墙边,一只手把玩着烟盒,另一只手夹着一支烟,没点火。
见宴君尧出来了,他吹了个口哨,笑道:“才这么一会儿,兄弟你是不是不行了?”
宴君尧稳步朝他走了过来,伸手拿走他的烟盒,抽出一只含在唇瓣间。
把烟盒还给他后,宴君尧卷起衬衫的衣袖冷眼问道:“你今晚想住在这里?”
他要是想,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帮他一把。
就是住院费和医药费他得自己付。
“不,太贵了,我可住不起。”付煜扬唇一笑,收起了烟盒,和宴君尧并肩离开。
帝京第一医院的住院区,一个晚上就要五位数,还不算其他的服务费,他可住不起。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后,直接坐上了付煜来的时候开来的迷彩越野车。
付煜开车,宴君尧坐在副驾驶上。
“老实说,弟妹真是懂事得让人心疼啊,你这三天两头往外跑,她也是一点没闹。”付煜边开车,边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把嘴里含着的烟点上。
他把打火机递给宴君尧,却被他摇头拒绝了。
宴君尧挺直着背坐在副驾驶上,解释道:“她不喜欢,我准备戒了。”
付煜挑眉,把打火机丢回口袋里,又继续说:“我家那祖宗,知道我要出去几天,已经闹了一个小时脾气了。”
他心里清楚,洛知鸢就是那样的性子。
被宠着长大,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一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