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调整了一下坐姿，抬眸睨着他，连拐弯抹角都懒得。

“我只有一个问题。”

宴允爵眼神散漫，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沈棠观察着他的微表情，心里似乎有了答案，却还是问道：“我从没见过你，你对我的敌意从哪来的？”

不止是今天。还有前几天。

他就算和03有合作，也不至于对她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能够合作的人比比皆是，没了03还会有别人。更何况她只是针对03，并没有针对和03有合作的人。

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宴允爵以为她会问一些会使他暴露的问题。比如为什么ke的人手里的枪支都有s洲的标志之类的。

可她没有。

她问了一个称得上是没什么意义的问题。

可也是这个问题，让宴允爵突然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发现，他似乎有点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但是又好像有因可循。

或许是因为03对她的赞不绝口。

或许是因为他最敬爱的大哥为了她而质问他。

又或许是因为他这次回来之后发现，她抢走了太多原本属于他的爱。

总之，他就是烦这个女人。

而想不出一个具体原因的宴允爵，选择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当然，沈棠本来也没指望他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