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眼前的男人虎视眈眈盯着,她是不敢说实话的。
“就祁云她们准备了两三套给我换洗的。”她边说边心虚地眨了眨眼,同时心里还有些期待,以后宴君尧看见那满满三四个衣柜里全是这种风格的衣服时,会露出什么样有趣的表情。
一听数量不多,宴君尧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松了一口气。
沈棠见他紧张成这样,手指又不安分地戳了戳他的胸膛,笑意连连地问:“宴先生,现在我连穿衣自由都没有了吗?”
连这都要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帝国醋王是吧。
宴君尧理所当然地点头,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低语道:“已婚妇女,就要有已婚妇女的自觉。”
“所以以后这种衣服我就不能穿了?”
“可以穿。”宴君尧突然又改变了口风。
沈棠挑起眉,等着他的下文。
能让帝国醋王妥协,一定有附加条件。
果然不出她所料,宴君尧下一句就是:“只有我在的时候,你可以随便穿。”
意思就是,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
沈棠听着他提出的这一条极其“无理”的附加条件,没忍住回了一句:“你怎么不说我在你面前可以直接不穿?”
这醋劲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古今之最了。
她算是明白了,婚姻确实是一座坟墓,她已经亲手葬送了自己所有的自由了。
宴君尧一听沈棠这个提议,一双眼眸骤然放了光,“你要是愿意,我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