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提醒她怀着孕之后,他就总觉得自己还漏掉了什么。
沈棠见他心不在焉的,有些疑惑。
不过她还是打开了手机里的病历单,把手机放在他的腹肌上,然后拉开他放在床边的手,坐了上去,和他面对着面。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连我都爱答不理的。”沈棠戳了戳他的腰。
下一秒,她的手就立刻被男人的大掌握住,动弹不得。
宴君尧两侧的腰是敏感区域,几乎只要一碰,他就会有感觉,所以每次沈棠去碰,都会被按着“收拾”。
但是这一次,他却握着沈棠的手,严肃且认真地问:“你身体里的那些东西,还有影响吗?”
沈棠面露迷茫,“什么东西?”
“那些抗体,还有他给你注射的东西。”宴君尧盯紧了沈棠,绝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沈棠在所有人面前,甚至是在他面前,都表现得太过自然和平常了。
若要说那些东西对她完全一点影响都没有了,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可如果有影响,沈棠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撑着,连和他单独在一起都不肯放松,就逞强得太过辛苦了。
“那些东西啊……影响肯定是有影响的,但是现在不是没办法嘛。”沈棠神色轻松地说着。
她没有撒谎,也没有强撑。
那些东西不能说完全没有影响,只是有些东西她已经习惯了。
甚至之前在情绪起伏过大时被转移注意力后,她都感觉不到这些东西对她的影响了。
宴君尧又一次沉默了。
这一次的沉默比以往每一次都要久,给人的感觉也更加沉。
沈棠盘腿坐在他身边,两个人难免会有肢体接触,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频率的变化。
无奈地叹了口气后,她宽慰道:“我们不是还要去找月教授吗?她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