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都在哄她的时候说他会温柔,可到最后不是她哭着求他停下,就是她虚脱到不想说话。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结果。
所以她绝对不信,这个男人在禁欲四个月之后,还能温柔地对待她。
可惜某位爷压根不知道娇妻如何想,开口又是一句:“放心,我一定温柔。”
沈棠当即回给他一声冷笑,让他自行体会。
将近九点的时候,宴母和小助理才提着二人的早餐来到病房里。
除了给宴君尧特别制作的恢复餐和大骨汤之外,宴母还按照老中医给的建议,给沈棠安排了孕妇营养餐,以及和昨天那一盅汤差别不大,只是换了一味药材的大补汤。
看着他们两个吃的干干净净,连汤都一滴不剩地喝完,宴母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不枉费她起个大早为他们准备这么多。
吃过早餐之后,闲散的上午才刚刚过了一半。
宴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拍了拍坐在床上的沈棠。“棠宝贝。”
“怎么了,妈?”沈棠扭过头看向她,微微弯腰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乖得不得了。
宴母见她这样,又露出了一抹笑容,“没事,妈妈就是想问问你们接下来的打算。”
她不会在这里待太久,等宴君尧的身体差不多了,她就要回帝京去帮宴父了。
沈棠抿唇想了想,回答道:“等阿尧他养好伤,我们打算去找月教授。”
原先和月教授约好了的时间已经严重超时了。所以沈棠也跟宴北炽说过了,让他再和月教授商量其他的时间,并且尽可能将时间延长。
她身体里的这些不稳定因素终究是隐患,还是需要竭尽所能去寻找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