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想到的是,宴母今天就是专程来当着宴君尧的面扒她的小马甲的。
连和诡门有关的事情,她都说得清清楚楚,而且一字不差,让沈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她压低了眼眸,无论宴君尧问了什么话,她都是只回答,不看他。
说完了话,宴母见时间差不多了,又起身带着小助理离开了病房。
她一走,病房里的气压很明显地低了下来。
沈棠关好了门后,看了一眼床上转着手机,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男人,又抬手摸了摸小鼻子。
这是她心虚的小动作。
明明说好了要坦诚相待的,结果她却总是给他送惊喜。
“过来。”宴君尧停下手上转手机的动作,悠悠地说。
沈棠垂着头踱步过来,刚在床边坐下,就被迫抬起了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只微微一抬,就将她脸上的神色尽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宴君尧似乎并不着急,细细欣赏着娇妻心虚的小模样,唇齿间时而溢出一声低笑,时而落下一息轻叹。
他双眸幽深,静静地看了半晌后问:“除了这些,还有吗?”
他已知的已经不少了,要是还有……
宴君尧不禁思考,她究竟是怎么忙得过来的?
就算有人帮忙管理,遇上重要的大事的时候,也是需要她去处理的吧?
沈棠垂眸盯着宴君尧的手,唇瓣轻轻一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