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完全无欲无求的人,这一生的欲和求都是怀里这个人。

只是眼下的情况容不得他们放纵,最要紧的是沈棠的身体和肚子里宝宝的健康,其他的事情都要暂时放到一边。

可他再能忍,也招架不住后面几个月都被这样撩拨。

总不能让他冲几个月冷水澡吧?

夏天倒是无所谓,但是现在可是冬天,冲坏了怎么办?

他是不要紧,他老婆的幸福生活可就没了。

沈棠扭过头对上宴君尧暗藏欲望的眼眸,心软的瞬间又想起宴君尧那句让她自己睡的话,说话的语气又冷了下来。

“好,我心疼你,你去其他房间睡吧。”她拉开宴君尧环着她腰的手,把人推开的同时,话里话外全是要他走的意思。

宴君尧眼疾手快地把人又捞回怀里,不准她走,下颚抵着她的肩头,偏头时滚烫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她的颈肩。

“谁说我要去其他房间睡了?”

“你自己说的。”沈棠回答道。

宴君尧低低地笑出了声,像是心有所动,薄唇贴了过去,落在她的颈侧,缱绻地吻了吻后问道:“这就生气了?”

“那不然呢?”

都要分房睡了,她还能笑得出来吗?

他自己定力不行,还要怪她撩拨。

她那是撩拨吗?不就是夫妻日常互动吗?

沈棠越想越烦躁,不是很想理身后的男人,又被箍着不能走,只能陪着他说“废话”。

“我只说让你一个人睡,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去其他房间了?”宴君尧反问道。

沈棠皱了皱眉头,“这有区别吗?”

难不成他还要在这个房间里再放一张床?

一人一张床,当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