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尧看着她突然犯怂的模样,没好气地笑了笑。

也就撩拨他的时候胆子大。

“身体先欠着。”宴君尧边说边把人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然后大掌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一下一下轻轻揉捏。

“现在,先用这个抵。”

……

一个小时后,耳根仿佛要熟透了的沈棠,用又酸又疼的手把男人推开,转身愤愤地朝浴室走去,连背影都又羞又愤。

狗男人,敢挑剔她手法不行!

下次憋死他得了!

宴君尧勾了勾唇,舌尖轻卷,似乎还在回味。

他在浴室的门关上后才站起了身,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落在地上,步步沉稳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咔嗒”一声,开了。

随后又“咔嗒”一声,关了。

紧接着,沈棠羞愤的声音响起:“宴君尧!做人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做禽兽?”

男人含笑回答,“因为做禽兽更爽。”

……

等到两个人都从浴室出来,又是一个小时后了。

沈棠是被抱着从浴室里出来的。

宴君尧抱着她,整个人神清气爽,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对她说:“老婆辛苦了。”

“我辛苦的不是腿。”沈棠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也是辛苦,老公不介意一天都这么抱着你。”宴君尧人爽了,脾气也就好了,对沈棠给的脸色一点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