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要尽人事听天命了。

宴母迅速吃完了饭走进客厅,一眼看见了宴君尧给沈棠揉腿的这一幕,脚步不由顿了顿。

同样吃完饭起身的宴父走到她身边,见她不走了,疑惑地问道:“怎么不走了?”

宴母伸手指了指客厅里的两个人,笑着说:“你看。”

宴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也不禁愣了神。

“我怀臭小子的时候,你可没对我这么好。”宴母开玩笑地说。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她怀孕的时候,并没有腿抽筋,反而是孕反严重,当时宴父也是全程陪着她的。

沈棠回神后听见宴母的话,抬起头朝着他们笑了笑,然后让宴君尧起来。

“你怎么都不问我?”

她在想事情,都忘记了宴君尧还在给她揉腿,结果这个男人就默默揉,也不问她好了没有。

宴君尧起身后坐到她身边,理所当然地反问:“你不说话不就是还没好?”

沈棠笑眯眯地歪到他身上,“我其实是发呆了,忘了说。”

宴君尧瞥了她一眼,眼神依旧温柔,却透出几分无奈。

宴母走进来,在沈棠身边坐下,宴父紧随其后,坐在宴母身边。

“棠宝贝,我们也过来一周了,家里不能太久没人管,我和爸爸昨晚刚想起来明天还有祭祖的事,所以我们下午就要先走了哦。”宴母温柔地拨着沈棠额边的碎发,轻声告诉她。

原本她打算多住两天的,但是眼下出了点意外,不能不回去了。

沈棠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宴母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