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宴君尧妥协，无外乎与她有关。

所以她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地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宴君尧却难得有一次没有回答沈棠的问题，转而问了一个似乎毫无关系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t国有一种古老的巫术，叫做降头术。”

沈棠背脊蓦地一凉，身子也跟着僵了僵，只用了短暂的片刻，就反应过来宴君尧想表达什么。

宴君尧借着昏暗的灯光观察着沈棠的神色变化，叹了口气后说：“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kev告诉他，沈棠的头疼症状和t国的降头术可能有关。

不过他也就只知道这么多，再多的消息，他就不清楚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外部负责人，并不是核心人员。

但是他也并没有告诉宴君尧有关毒品来源的事情，二人如今已然站在对立面，他透露和沈棠有关的消息，已经是念着从前的战友情了。

等到了下一次面对面的时候，他不会手下留情，宴君尧也不会。

这一次的见面，也算是他们对过去的告别了。

沈棠拧着眉头，将半年前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实在想不通她可能在什么地方，被人下了降头。

唯一能想得起来的，就是被03注射了那种奇怪的药剂之后，昏迷的那段时间。

确定了时间之后，沈棠越发觉得可能性很大。

可脑海里猝不及防地闪过了03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她想，03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