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在这些不可描述的声音里的,还有宴君尧强势霸道又极致温柔的质问。
他挑起沈棠泛红的面容,低哄着她问道:“乖,告诉我,你平时想的是谁?”
沈棠轻咬着下唇,一双眼眸泛着水光,迷离得勾魂夺魄。
这个男人真的坏,却又坏的张弛有度,让人招架不住。
难怪他刚刚在楼下再也没问过一句,原来是憋着坏要在这种时候欺负她。
沈棠胀得难受,却难得想犟一回,偏过头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而宴君尧哪怕自己也难受得要爆炸了,依旧耐着性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像是有大把的时间等沈棠主动开口。
僵持了一小会后,宴君尧彻底甘拜下风了。
这样的温柔乡,既甜蜜又折磨,他抵抗不了。
他搂着沈棠身子一旋,把人抵在墙上,低下头攫住她红润娇嫩的唇,迷恋又克制地掠夺,几乎不给人一点喘息的空间。
沈棠猝不及防被吻住,后脑不受控制地向后靠,却没有触碰到冰冷的墙面,而是靠在了宴君尧的手掌心上。
这是几个月以来,他们两个人最放纵的一次。
事后沈棠被宴君尧搂在怀里,从内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占尽了便宜后,才被他抱出了浴室。
宴君尧抱着沈棠走到床边,弯腰温柔地把人放下,然后轻柔地替她擦着头发。
坐在床边的沈棠,垂头盯着自己那两只微微有些水肿的小脚丫子,扯了扯宴君尧的衣摆说:“我的脚脚也变胖了,不好看了。”
宴君尧拿开擦头的毛巾垂眸看了一眼,反驳道:“我觉得好看。”
他说完话就又转身走进了浴室,拿着吹风机走了出来,接上电后正要替沈棠吹头发,就见她嫌弃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