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没有明说,沈棠就会无数次在他的底线边缘疯狂试探。

所以他选择“明牌”。

但是对于沈棠这种古灵精怪的,她总能有办法继续试探。

就好比现在。

她抬起头笑开之后,挑眉反问道:“那宴先生的意思是,可以有别的男人?”

宴君尧眼里透出几分不可思议,仿佛没有听懂沈棠的话。

“你说什么?”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把沈棠圈在怀里,居高临下地压迫感将沈棠完完全全笼罩。

可笑容明媚的小女人,不仅不害怕,反而还主动伸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我说可以有……唔。”

沈棠话没说完,嫣红的唇又被堵上了。

这一次宴君尧可就更粗暴了。

他几乎是压着沈棠的唇碾磨,显然是被气急了。

再度分开后,沈棠的唇又红又肿,脸上因为呼吸不太顺畅而浮起的红晕,显得凌乱又旖旎。

她轻轻抿了抿唇,唇上轻微的刺痛感传来,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嘶……宴先生,你玩不起。”沈棠小小声控诉。

明明是他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看她吃醋,结果自己先醋了,现在却还要拿她泄愤。

这男人不讲武德!

玩不起!

她想拉开宴君尧的手离开这里,可宴君尧却不依不饶地禁锢着她。

“你跟我玩,我就玩得起,你要跟别人玩,那就是不行。”

别的女人都不行,就更别说男人了。

他就是太纵容她了,才让她有了敢在他的雷区蹦迪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