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是一脸轻松了,可其他人,除了千玲教授,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理查森的小助理端着几杯温水走进来,一一放在他们面前后,又退了出去,顺手还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千玲教授和沈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的全是专业名词,在场除了理查森偶尔能插上两句话外,其他人都只能静静地听着。
听到最后,他们也听到了想要听到的内容。
千玲教授总结陈词,大意就是说沈棠的体质指标虽然浮动较大。而且数值基本都低于正常值,但是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一旁的几人缓缓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又因为沈棠的话把这口气又提了起来。
只听歪在沙发上的沈棠笑吟吟地说:“现在就看脑检查结果了,说不定我接下来两个多月得在床上躺着过了。”
她半开玩笑的话,听得其他人的心跟着一颤。
就更不用提远在帝京,正在监听的穆青了。
他吓得险些把手边的水杯打翻。
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落下的水杯,才没有让水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吵醒在陪护病房的内室里休息的宴君尧。
他惊慌地看了一眼内室的门,没听见动静,才轻轻把水杯放回到桌上。
甚至细心地放远了一些,省的自己又不小心打翻。
宴母推开陪护病房的门走进来,只看见了坐在小桌前的穆青。
穆青看见她,立刻起身用手比划着告诉她宴君尧刚刚睡下不久。
宴母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走到内室的门边,推开看了一眼后,就转身走了过来。
她站在小桌旁看着穆青,悄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穆青也放低了声音,“夫人又去医院做检查了,付哥打了电话过来,我正在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