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有关“降头术”的记载少之又少,可能也跟它本身性质特殊有关系。
毕竟这个东西,科学解释不了。
而在t国,“降头术”又被奉为巫术之一,被允许学习的人少之又少,能够有资格学习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越是神秘,沈棠就越是好奇。
她在各国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
不过在国外这么多年,她去t国的次数的确是一只手数的过来,不知道也合乎常理。
楼下的客厅里,月教授和千玲教授坐在沙发的左侧,正和坐在右侧的沈迟和巴颂交谈,气氛看起来挺和乐的。
沈棠和宴君尧下了楼梯就直接走过来,简单打过招呼后,在沙发的最中间坐下。
“丫头,最近睡眠质量变好了?”千玲教授放下手中的茶杯,第一个开口。
她听宴君尧说,昨晚十点多他们就睡觉了。
可沈棠却一直睡到刚刚宴君尧上楼,这可是十二个小时啊。
沈棠看向千玲教授,乖巧地笑了笑,余光却注意着巴颂。
“还好,就是偶尔会被宝宝闹醒。”
说话间,月教授也在打量沈棠。
她一直在庄园那边反复对沈棠的血液成分进行分析,发现了太多太多东西,一时半会说不清。
她有太多太多的疑惑了。
沈迟不知道想起什么,偏过头低声和巴颂小声说了起来。
巴颂侧耳倾听,那极具攻击性的五官渐渐柔和了下来,甚至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
只见他看了一眼沈棠,无奈地摇了摇头。
等千玲教授和沈棠说完了话后,巴颂才适时地把话题引了过来。
他看向沈棠说:“你的身体情况目前还算稳定,我们就准备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