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看见沈棠的眼球时,他就已经确定了情况。
问题就出在这里。
他直起身,脸色凝重地看向宴君尧,“宴总,我想您或许需要带她去一趟t国了。”
“她现在什么情况?”宴君尧皱着眉头。
沈棠昏迷的这段时间,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
巴颂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她被下的降头发作了。”
沈棠之前的头疼,神经压迫,都算不上降头发作。
毕竟能被称得上是“巫术”,降头术就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能要人命的东西。
“她的右眼眼白处,出现了一小块灰斑,那是降头发作的特征之一,灰斑会渐渐变黑,等到完全变黑……”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在场的人都想得到那样的结果会是什么。
谁也没有想到,放眼沈棠整个孕期,最不被他们重视的问题,成了最后最大的祸患。
宴君尧没再问了,他不想再听到任何这样的信息。
他一向自诩心理承受能力强大,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也是一颗玻璃心。
只要轻轻一击,就能碎成齑粉。
找到了沈棠昏迷不醒的真正原因之后,宴君尧几乎没有停歇,立刻让人安排了飞机,今晚就直接带着沈棠飞往t国。
趁着宴君尧忙碌的时候,沈迟悄悄把巴颂拉到了没人的楼梯口。
“你跟我说实话,你师父有几成的把握让我妹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