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不用管,我已经做好打算了。”宴君尧垂下眼睑,脸色也晦暗不明。
之后任凭宴北炽怎么问,怎么威胁,都无法“逼问”出宴君尧的计划,以及他到底打算怎么解决毒品流入市场的问题。
宴北炽也是第一次如此正面的感受到,他的这位大侄子究竟有多难搞定。
于是身为师父的他,突然对自己的徒弟陡然生出几分敬意。
能搞定宴君尧这种男人,他徒弟确实不是一般的女人。
至少如果现在坐在宴君尧对面的是沈棠,只要一个眼神,宴君尧就能把他不想说,想要独自承受的一切都全盘托出,并且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和保留。
宴北炽放弃了。
他不是沈棠,不是能让宴君尧做出任何改变的人。
不过这也没关系,等沈棠醒了,他再让沈棠从宴君尧那把这些套出来就好了。
只可惜,宴北炽根本想不到,沈棠醒了之后,他根本没机会接近她。
带着愉快心情的返程,比起煎熬的去程,感觉要快上许多。
唯一让大家还有些失落的是,沈棠依旧还没有醒来。
下了飞机后,沈迟不放心地给巴颂打了个跨国电话,仔仔细细问了情况。
巴颂告诉他,这是正常情况。
因为沈棠被下的那种降头,影响的是她的大脑神经。
她的大脑从前一直在和降头做抗争,解了降头之后,她的大脑需要休息,睡上几天是正常的事。
沈迟还是不放心,显然是对于沈棠一直不醒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再三确定了之后,甚至还放话威胁巴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