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尧不太同意,但是他也拗不过沈棠,只能顺着她,自己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她。
双脚沾地的瞬间,沈棠伸手攀住了宴君尧的手臂,借着他的劲才勉强站稳。
宴君尧干脆把人搂在怀里,垂眸看着她挑衅道:“这么虚,一个月够么?”
沈棠抬起头:??
“我怕到时候是你受不了。”她冷哼,抵死不能输了这份面子。
宴君尧掀起唇,爱极了她嘴硬的模样。
“我拭目以待。”
沈棠闭了闭眼,她突然后悔了。
她嘴硬什么?
受不了的人是谁,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
她看着两眼放光的男人,干笑了两声问:“我现在撤回这句话还来得及吗?”
宴君尧扶着她站好,撩唇一笑,晃了人神。
“来不及了宴太太,你应该清楚,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是受不得一丁点刺激的。”
沈棠扁了扁嘴,垂下眼眸不说话了。
一个月。
她就不信他还能记得!
宴君尧看穿她,却不点破,笑着绕开话题,“去窗边?”
沈棠点头“嗯”了声,拖着仿佛在风中摇摇欲坠的身体缓缓朝窗户边挪动过去。
走到窗边停下脚步后,宴君尧伸手把窗户打开了。
夏季的热气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和病房里的冷气撞了个满怀。
沈棠趴在窗户上,双眼满是希冀地看向窗外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