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毕竟没有摸清楚那边究竟准备了多少批毒品,也不清楚他们会把价格抬高到什么地步。

宴君尧一半以上的产业和宴家有直接关系,这一些他肯定不会动。

那么他其实能拿出来的并不多。

虽然她没有接管财政大权,他们两个的资产也一直是各自的律师在管理。

但是对于自己老公的资产,沈棠还是心里有数的。

宴君尧并没有敛财的习惯,不像她是个小财迷,有钱就往小金库里存。

所以宴君尧会拿什么去换,沈棠也想得到。

只是宴君尧没有明说,所以她的思绪要慢一些。

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宴君尧早就办完移交管理权的手续了。

她就是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颗“摇钱树”被人扛走了。

第二天一早,沈棠和宴君尧都是被宝宝咿咿呀呀的声音给吵醒的。

和宴君尧一脸的起床气不同,沈棠醒了之后就满脸温柔地笑意。

又睡了一觉的她已经好多了,正常走路也没有问题了。

所以洗漱过后,她就抱起了宝宝。

宴君尧被迫早起,满脸怨气地看着沈棠怀里的崽,脑子里开始思考怎么把他们弄走。

小宝宝似乎察觉到了宴君尧的视线,在沈棠怀里扭头看向他。

父子相互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小宝宝突然咧嘴,笑了。

那模样落在宴君尧眼里,像极了在对他说:看,你老婆抱我不抱你。

于是,某位爷大早上的火气更旺盛。

沈棠对此浑然不觉,抱两个宝宝还是有点吃力,她又轻轻把他们放回婴儿车里,坐在床边抖他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