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担心她们抱久了手酸,也担心宝宝会热,就让穆青帮忙支起了婴儿床。
沈棠把小宝宝放到婴儿床上后,才注意到他们已经上飞机有一会儿了,但是宴君尧却还没上来。
“爸,妈,我去看看阿尧怎么还没来。”
沈棠和宴父宴母说了一声,然后就起身走下了飞机。
此时的宴君尧,刚刚办理完准许飞行的手续,就在候机厅里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他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为首的那个人身上,眼神渐渐危险了起来。
为首的那个人,从身形上来判断,足以看出是个女人。
女人戴着黑色渔夫帽,渔夫帽下还有一副墨镜,半张脸都被遮挡了起来。
以宴君尧对除了沈棠以外的女人都几乎不在意的态度,他一时间也想不出来这个女人是谁。
“宴君尧。”
女人浓艳的唇轻张,溢出三个字。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低,透着几分清冷。
仔细听去,和沈棠还有几分相似。
是刻意的相似。
她一步上前,带着浓郁的香水味靠近宴君尧,惹得他眉头蹙得更深,身体条件反射地向后退。
此时的二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沾上香水味了,老婆会不高兴。
他不知道,此时的沈棠已经在候机厅的某个角落里了。
沈棠同样戴着墨镜,微卷的长发散在身侧。哪怕身上奢侈的软丝短裙已经尽可能的在柔和她锐利的气势了,那生人勿近的气场还是显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