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沈遇……
他停好了车,默默地走到保姆车车门的另一边,和宴君尧一起站着等。
敏锐如宴君尧,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发生了什么。
尽管不想老婆一回来就被“麻烦”,但还是耐心等着,并且跟旁边和自己一起等着的二舅子说了一句话。
“需要帮忙尽管提。”
二爷还是那个二爷,对除了老婆以外的人,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一种没有明说的承诺。
只要沈遇提了,他就会竭尽所能。
不过这一切,都是这位爷看在老婆的面子上才提供的。
沈遇听见这话,眼底似乎有了一丝波澜,但是转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沈遇的声音才响起来。
“我只有一个请求。”
不是要求,是“请求”。
这两个字的份量,有些沉重。
宴君尧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沈棠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脸色沉得像是那泼了墨的夜色。
他们谁都想不到,那边动手的速度会是这样迅速,和歹毒。
“这件事暂时保密,血液化验的结果一出来就立刻发给我,常规的检查该去做就去做,别太焦虑了,心情不愉快的话对宝宝也不好。”沈棠一边温柔地叮嘱,一边握紧了季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