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里,几分真假,在场的都是人精,不会听不出来。
宴母抱着哭累了,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的小七七走到宴父身边坐下,偏过头附在宴父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刘妈跟过来,站在沙发旁,目光在两个小宝宝身上来回流连,满眼的心疼几乎要溢出眼眶。
众人的视线被宴母吸引,纷纷看了过去,盯着她怀里的七七。
那平时挥舞得欢快的小手,这会儿都乖乖地放在小身子上。
小宝宝是还什么都不懂,但是十指连心的痛感却是十分清晰的。
被包裹起来的小手,莫名地透着一股令人怜惜的委屈,小家伙还神色恹恹的,看得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心疼得皱眉。
沈棠没有坐下,她站在茶桌前,和众人面对着面,沉下一口气,目光落在刚刚说话的二表婶身上。
她勾起唇,冷笑着。
“懵懂的年纪?”
“不是故意?”
“二表婶,您如果是眼睛不好使,就去看看眼科,应该还能治,要是脑子不好使……”
冷漠而又美艳的脸上,笑容缓缓地蔓延开来。
“建议您把脑子捐了,为医学事业做点贡献。”
用来做做研究,说不定能拯救更多人。
没有拐弯抹角,就是明明白白地当着众人的面说她脑子不好使。
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沈棠还能好好说话,已经是克制着怒火了。
但凡这里坐着的不是跟宴家沾亲带故的人,她都已经“大开杀戒”了。
偏偏被点着名说的二表婶,还一脸懵懂,转而又是一脸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