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宴君尧沉默不语,沈棠又在他颈边蹭了蹭,边解释边哄:“我只是想着你在忙,四哥又是跟着我出酒店的,就先给他发了消息,你看我现在也没事,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在沈棠的记忆里,宴君尧几乎对她是百依百顺,多数情况下也都是他在哄她,像现在这样的场景,已经有很久没在他们的日常中出现了。
就突然……还挺新奇?
话音落下后,房间里沉默了片刻。
沈棠的耐心在黑暗中的等候里渐渐被消磨殆尽。
宴君尧抿着唇,抬手托住怀里的人,正要开口,唇瓣就被另一份柔软湿润所覆盖。
他挑起眉,眼底的沉黯在柔软中散去。
不就沉默两分钟,还有这种好处?
既然是她自己羊入虎口,那就怪不得他尽情享用了。
大掌轻轻扣住她的后脑,整个人顺势向前一倾,强势而又霸道地将这个吻推进至深处。
房间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渐渐开始肆意地滋长。
宴君尧的吻凶猛而热烈,沈棠被吻得有些缺氧,脑袋也短暂地空白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禁锢着压向身后的大床。
满眼的漆黑,她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感觉有似火的热在无尽绵延。
细碎的吻辗转落在她的耳后,宴君尧尽了兴才轻咬着她的耳垂,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