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沈棠被捏得鼓起了脸颊,眉目间尽是疑惑。

宴君尧耐着性子解释:“我说我要去莫城。”

沈棠眨眼,“嗯,我知道了啊。”

“呵。”宴君尧轻笑,紧接着又问道:“就这样?”

沈棠理所当然地挑起眉,反问道:“不然呢?”

难道她还能不让他去了?

“不然呢?”宴君尧拖腔带调地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眸光里泛起玩味,善意提醒:“宴太太,我是去一周,不是去一天。”

所以身为妻子的她是不是该表现出对他的不舍?

哪怕是一丁点。

沈棠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故意跟他反着来似的,点了点头说:“好好工作,要按时吃饭,保证充足睡眠,不要……”

话音戛然而止,沈棠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惊愕之后无奈地闭上了眼。

宴君尧仿佛被气极,以吻封缄将她说的那些他并不想听到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灼热的气息将呼吸全都覆盖,沈棠被吻得有些迷失,不可避免地忽略了某些藏在深吻里的浓厚情绪。

她迷失着被压向身后的床,捣乱的双手也被高举过头顶。

潮涌澎湃迭起之间,沈棠只听见男人呼吸沉重地在耳边问会不会想他。

她想要回答,但不成调的声音最终只汇聚成一个“嗯”字来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