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任务的细则,她不方便过多透露,而且知道得多了,对宴父宴母也没有好处。

所以她只能浅谈一部分,然后安抚好宴母的情绪。

可尽管是这样,宴母也还是无法控制地将事情往坏的方向上去想,以至于在餐桌上憋红了眼。

她是真的担心。

在她眼里,沈棠就算再厉害,那也是她的孩子。

就算沈棠没有明说她的任务内容是什么,她也明白那肯定不会和轻松安全有关系。

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什么后,沈棠抿了抿唇后又开口:“这件事情就麻烦爸妈对爷爷和外公保密了,别让他们跟着担心。”

按照沈棠一开始的想法,她是不准备告诉宴父宴母的。

怕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她和宴君尧都曾经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又生生地被拽了回来。即便宴父宴母平时表现得开朗乐观,也很难完全掩藏他们的担忧。

所以有些事,沈棠就是自然而然地不愿再多提及。

对此,宴君尧和她心照不宣。

如果不是宴父有心打电话去问,沈棠休完三天假期就会以封闭训练为借口离开。

安抚完宴母的情绪,沈棠又去婴儿房陪宝宝玩了一会,而后才重新回到房间里。

下楼时她并没有将手机带下去,而是放在床头充电。

在床边坐下后,她拿起手机,将今天早上收到的各种消息都翻看并且回复了之后,才又给宴君尧打了电话。

只是这一次她打电话过去,并没有像中午一样那么快被接起。

甚至最后根本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