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沈棠倒也没有什么失落的情绪。

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在感情里制造惊喜固然重要。但摆在他们眼前最要紧的还是现实问题。

如非必要,宴君尧绝不可能在莫城待那么久。

所以沈棠也不会期待他为了这么件并没有那么重要的事而专门飞一趟。

应声过后,沈棠将话题转移,“阿尧,你对北堂家的了解有多少?”

“嗯?”宴君尧正准备起身,骤然听见她这么问,又坐回到床上,“北堂家怎么了?”

沈棠垂着眼,手抵在方向盘上,沉默了半晌才回话:“没怎么,我就是觉得奇怪。”

北堂家的突然出现就很奇怪,更别说和北堂雪一只手数的过来的见面里,每一次看向她的眼神里,也透着古怪。

宴君尧抿了抿唇,他心里是有数的。

北堂家暂时还没有影响到他们的计划。所以对于北堂家的小动作,上面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准备处理他们的打算。

除非他们自己不走活路。

不过既然沈棠提出了她的担忧,宴君尧就顺着她,答应她回国会去好好查一查北堂家的来历。

宴君尧下午还有重要的会议,沈棠和他又闲聊了一会,不可避免地又提起了家里的两只崽子。

当然,也不可避免地又惹了起了醋意。

她皮得开心,却也知道见好就收,安抚了他的情绪后才挂断电话。

车内重归于平静,沈棠垂眸看着被捏在指间的项链,终究是叹了口气,放下手机,自己将项链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