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拳风尚未落下,沈棠的声音就悠然响起:“要打出去打。”
卡塞尔动作一顿,僵硬地应了一声:“好。”
话音落下后,他就将赫尔斯拖了出去。
走廊里,惨叫声回荡着。
宴允爵走到门口观看了一会,随后带着咂舌声走回来,双手环胸看着气定神闲喝着一杯温开水的女人。
“算计好的?”他低声问。
沈棠一口又一口抿着水,没做回应,但两人都是心知肚明,这是默认。
赫尔斯龌龊的心思有几个人看不出来,加之他还是因为沈棠才被革职,不得不从美国军方离开。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沈棠还送上门了,他能坐得住?
宴允爵突然有些明白了,沈棠的可怕之处。
她连人心都算计。
门外的惨叫声持续了二十分钟后堪堪停下,这还是因为惊醒了在三楼休息的法斯特,被他劝停的。
论近身格斗,卡塞尔算是这群人里顶尖的存在。
赫尔斯被揍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不是奇怪事。
但法斯特毕竟也是只老狐狸,宴允爵都能联想到的事情,他也能想得到。
他在沈棠的房间门口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法斯特和赫尔斯都离开后,卡塞尔又重新走回到房间里。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沈棠。
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又不自觉地落到了沈棠的黑钻石项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