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没有让她说话,截断她的话同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得到回答的鹿悠闭了闭眼,愤愤地捏了捏拳,没再说话。
其他人没有鹿悠反应这么快,听着她们只有一半的对话,纷纷面露疑惑,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于是沈棠又把这个“重磅炸弹”也丢了出来。
“我也吸入了毒气,只是量比阿尧少很多。”
她的防毒面具没坏,只是因为在那样的环境里待久了才吸入了一点毒气。
再加上她体质特殊,所以才能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坐在这里抱着宝宝和他们说话。
可她也只是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
实际上她同样体温低于正常值,并且还有身体各处不轻但却不太重的刺痛一直伴随着她。
只是被她刻意忽略了。
似是不想再听他们规劝的话,沈棠索性一次性把话和他们说明白。
“如果时间足够,我也不想拿命去赌。”
她抚着怀里的以澈,神色温柔,可说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沉重。
“我们任何一个人都等得起,但是他等不起的。”
“哪怕是院长他们在这里,能够给你们的答案也是一样的。”
“我是他的妻子,你们会觉得我关心则乱,这我可以理解。但别忘了,我还是一名医生,在做出任何涉及生命的决定前,我一定是理智且清醒的。”
沈棠将以澈交给宴父,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压皱的衣服,缓和了语气道:“等院长他们来了,我会先和他们沟通方案,尽可能地降低手术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