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愣了愣,想了片刻后才明白他的意思,暗暗给了他一拳,“你闺女要是知道她是这么来的,会恨你的。”

宴君尧低低地笑出声,整个人懒在沈棠身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上去。

“老婆,两个月了,该让我出院了。”他贴在耳边道。

沈棠抬眸扫了一眼床边的监测仪,各项检测数据都正常,比起他刚醒来时还时不时会昏睡不醒的状态,现在确实好很多了。

但,她没办法完全放心。

“不行,说了三个月就是三个月,少一天都不行。”沈棠严词拒绝。

在身体健康这件事情上,谁来说都没用。

宴君尧听见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答案,无奈地叹了口气,暂时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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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棠因为需要去另一家医院看看萧可卿的术后恢复情况。所以上午就让宴父宴母把两个崽子先接回家,让穆青过来守着宴君尧。

离开前,她再三交代了要看好宴君尧。

结果等到她午后返回医院时,病房里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她走到床边,摸了摸病床。

指尖的触感告诉她,这男人已经擅自离开医院很久了。

沈棠看了一眼垂在床边的监测仪接口和被拔掉的点滴针,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半个小时后,帝京大厦顶层。

帝国执行官的办公室未经敲响就被人推开,沈棠踩着八公分的高跟走进来,鞋跟踩在地面上的噔噔声,仿佛在宣判某些人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