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听见落锁的声音,心也跟着“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松开了宴君尧的手朝里走去。
宴君尧调整了一下灯光,只打开了暖色调的橙光,将整间卧室都笼罩在朦胧的橙光中,无端生出几分异样的气氛。
沈棠走到床边,把外套脱下丢到一边,回眸看向男人问:“我们是先谈谈呢,还是先做点什么呢?”
她足够开门见山,成年人的爽快和直接展现得淋漓尽致。
“谈就不必了。”
宴君尧眸色深了又深,突然改了主意。
他邪笑了声,抬手扯了扯领带,步步逼近,又痞又野,直至将人抵在身前,“但是宝贝,连老公都瞒,不乖,该罚。”
沈棠的腿贴着床沿,目光有些灼热地看着眼前的人扯开领带,脱下外套,又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纽扣。
她的自制力,不受控制地崩塌。
宴君尧像是故意,解开纽扣的动作缓慢至极,折磨着人的神经。
片刻后,沈棠终于看不下去,伸手替他解纽扣,同时开口。
“惩罚,求之不得。”
沈棠勾起眼,媚色动人,风情万种。
她不进反退,拉着宴君尧的手臂一旋,将两人的位置对调后扑倒,居高临下声甜又软:“但是老公,求轻点罚——”
上扬的尾音,似有若无的勾引,惹得倒在被褥上的宴君尧忍不住滚了滚喉结。
他眯起眼,危险系数飙升数百倍。
手缠上腰身,但声音却冷淡得仿佛没有欲望:“宝贝放心,我一定轻罚。”
宴君尧口中的轻罚,向来只存在于口中。
沈棠在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不知道多少次后,彻底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