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宝顿时紧张起来:“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好吃,想给你吃!那不给你了,这银票……”
江承宝手里拿着一张银票,他半个月都会给齐兄一张,这还该不该给呢?他很怕齐兄生气。
齐耀文看着他紧紧揪着的银票,脸色有些变化。
他身上已经没钱了,下午还要和同窗们去聚贤居喝茶,到时候要是拿不出钱来,肯定很丢人。这死肥猪傻钱都送上门来了,他哪里有不收的道理?
“算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当我是朋友,银票给我吧。”
江承宝顿时喜笑颜开,把银票给了齐耀文。
齐耀文看着江承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死肥猪虽然恶心,但是毕竟是江家的独子,江家又是河东县数一数二的富商,还是有点用的。
“江承宝,你是不是真把我当朋友?”齐耀文道。
“当然,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江承宝连忙道,眼神十分诚恳。
他记得他刚入书院的时候,所有人都排斥他,嘲笑他,说他是靠家里的关系进的县学,唯有齐耀文对他笑着打招呼。
他很珍惜齐耀文这个朋友,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
“卓舒和我是同一个地方的,以前还是同窗,本来就该互相扶持,我主动示好,他却对我爱理不理的,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呢?”齐耀文苦恼道。
“那你不理他!”江承宝道。
“我看着他就有些烦,你能帮我把他赶出县学吗?”齐耀文道。
“怎……怎么赶?”江承宝讷讷道。
“你家不是有下人吗?让下人吓他一顿,或者……”齐耀文滔滔不绝道。
……
卓舒下学后,需要打扫县学的后院。
县学的后院很大,一个人打扫,没一两个时辰打扫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