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游脸色平静,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却是突然反问,道:“鄂国公何出此言?”
尉迟循毓怒道:“何出此言,你先是灌醉了我,口称是让我见稀罕之物,我被你蒙蔽,是才……是才……”
这一下子,是真正的伤心透顶了。
脑海里想到自己啊的祖厝陷入了一片火海,整个尉迟家都成了笑话,真正是伤心欲绝,他咬牙切齿:“你再如何否认,也是无用,难道我尉迟循毓会自己毁了自己的祖厝,就是因为上了你的当,中了你的奸计……”
秦少游却是故作轻松:“这是什么话,你自己非要如此,却偏生要怪到我的头上,鄂国公这是含血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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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二人唇枪舌剑,大殿之中只剩下了沉默,甚至是韦弘敏,现在也不便参与了,颇有些放任自流的意思。
而李显本来是郁郁不乐而来,却也被这案子说吸引。
先是看尉迟循毓大哭,心里生出了一些恻隐,那尉迟敬德,毕竟为人称颂,秦少游这样的做法,有些过了。
而等秦少游反唇相讥,李显又不由的想,或许说朕当真的冤枉了秦少游也是未必,秦少游矢口否认,莫非别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