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府……似乎渐渐开始已经学会了技术的积累,这就导致竞争开始白热化,新的工艺越来越多,一个匠人,假若不能继续学习冇。那么很快就会落后,甚至会被其他人甩下去,想要在这行混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学习冇,应用,并且在这个基础上,不断的改进。
匠人如此,工坊亦是如此,改良者大赚特赚。故步自封的,满盘皆输。
人心已经变了。
似乎每一个人都封闭了起来,不再去理会所谓的朝廷,所谓的韦后,他们有太多太多的事需要去思考,也有太多太多的事需要去做,他们需要更多时间去学习冇,而至于皇帝老子是不是用金扁担,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唯一关注朝廷的,只有神策府。
当急报传到了朱楼,上官辰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去寻秦少游。
“殿下,陛下已经昏迷不醒,果然是病倒了。”
上官辰并不觉得轻松,他心里清楚,韦家既然选择了这样做,那么他们如此破釜沉舟,为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非要将秦少游置之死地而后快。
秦少游看过了急报之后,沉默了片刻,最后沉吟道:“上官兄怎么看?”
上官辰苦笑,道:“那个女官,到药铺里抓的几味药,已经查出来了,这种药可以暂时使人虚弱,同时会出现大病的症状,因此,下官的愚见,若说这韦氏是想要毒害天子,只怕绝无可能,可是她非要让陛下病倒,几乎可以确定的是,她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招殿下入京,殿下……这长安是万万不能去的,一旦去了,则万劫不复,只是……若是不去,就是抗旨,陛下在病榻上,要见臣子,臣子能不去吗?这对于殿下来说,是两难的问题。”
秦少游微微一笑,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错,若是天子召臣子,尤其是在病榻之中,是非去不可的,因为这个时候,人谁都明白,陛下病倒,极有可能是托孤,任何理由,都无法拒绝。”
“可是……那韦氏为何还不发出诏书?”
上官辰愕然了一下,道:“韦氏现在被人非议,即便是在长安,也是如过街老鼠,所以以下官的愚见,现在陛下昏迷不醒,若是这时候出现诏书,只怕天下人只会认为,这并非是天子的本意,假若如此,殿下反而有了拒绝的借口。所以韦氏的盘算理应是等殿下醒来,而后当着诸大臣的面,亲口下诏,如此,方才能够平息那些流言蜚语,也杜绝殿下的任何借口。”
秦少游将急报放下,颌首:“不错,韦氏现在要做的,无非是堵住我的所有借口而已,她这是非要杀我不可啊,事到如今,只好鱼死网破了。”
上官辰惊道:“殿下莫非……殿下,以下官之见,眼下时机并不成熟,若是殿下贸然大动干戈,只怕……”
秦少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谁说本王要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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