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杳：……？

夙杳在心里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玉竹清为什么会突然找她问素衣的事情？

他自己不是说不喜欢素衣吗？

难不成……

“你究竟喜不喜欢素衣？”

夙杳盯着玉竹清有些躲闪的眼睛，认真问道：“说出你心里的实话。”

玉竹清似乎在思考，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那样的人，谁不喜欢。”

也是，夙杳觉得如果自己是个男人，肯定也会喜欢素衣那样的尤物。

最重要的是在玉竹清眼里，素衣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玉竹清不知道夙杳在想些什么，反而急急忙忙的解释道：“姐姐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我身为越王府的世子，一言一行代表的可是越王。”

玉竹清笑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我知道什么该做，也知道什么不该做。虽然咱们越王府不参与任何朝堂上的事情，可是该有的一些交集还是要有的。就算我不在意素衣的身份，可是别人的嘴我管不住。”

“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夙杳看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白白净净的少年，他也不过十五岁而已，放在现代的话，还是一个正在上学的少年。

可是这是古代，他身份又特殊，在本该可以肆意妄为的年纪里，就已经开始思考别人所不能想的事情。

这就是时代不一样吧。

抬手揉了揉玉竹清的脑袋，“你不用跟我解释，你的想法我也知道，可是你知道素衣的想法吗？”

玉竹清抬眸，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告诉过素衣自己喜欢她，又怎么会知道素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