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叶春秋感觉到朱厚照似是有了主意,倒也没有多问,只是苦笑道:“臣弟告辞。”
从暖阁出来,这诺大的紫禁城里,却显得空荡荡的,远处几个身影,似是神宫监的宦官在清扫,那琪琪格想来,早已出宫了,叶春秋的心情依旧还没有平复,徐步至午门,刚到午门,却有熟人在等他。
“春秋。”
叶春秋远远眺望,不是邓健是谁?
这个时候撞到邓健,令叶春秋有些难堪,却还是上前道:“邓兄有何事见教?”
邓健的表情有点意味不明,道:“原来果有内情啊。”
叶春秋随即道:“邓兄,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邓健却是捶胸跌足地道:“礼崩乐坏啊。”叹息了一阵,却突然道:“我在这等你,只是想告诉你,男儿要有担当。”
“什么?”叶春秋错愕地看着邓健。
邓健却是正色道:“人家一个女子,尚且在天子堂上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愣什么?有jian情不就有jian情,这些年,我是见得多了,圣人的教诲,有几个记得住呢?个个口口都是仁义,背地里是什么样子,你定是和这女子承诺了什么吧,你既污了她的清白,人家也在天子堂该闹的也闹了,还能说什么?”
说到这里,邓建仰起了脸,眼里露出曲高和寡之色,接着道:“哎……像我这样的人,已是越来越少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