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格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轻咬叶春秋的耳垂,呢喃道:“起得这样早?怎么了,在想什么?”
叶春秋不禁道:“我说了你又说我负心,仔细想来,我还是想放下筷子骂娘了。”
琪琪格便一轱辘翻身而起,面上带着冷峭,身上的肌肤出了薄被,便o露一些春光乍泄出来,她凝眉道:“你这什么意思?你……你……”
叶春秋只得道:“不,不,陛下说,鞑靼女人都厉害得很,为何我却不见你这般厉害?”
琪琪格愣了一下,随意扑哧一笑,顿了一下,突然又皱眉嗔怒道:“胡说,我怎么不厉害了?分明是你如狼似虎来着。”
闹了一阵,琪琪格便枕在叶春秋的手臂上,如小猫一样蜷着道:“夫……君……我总觉得你心里有心事,自从宫中回来就如此了。”
叶春秋倒也不瞒她,将事情说了,道:“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这是陛下的家事,可大里说,又和国事息息相关,其实陛下的私事,我不愿管,只是昨日见他气色差了许多,而且那兴王父子,谁知道是不是包藏着祸心?再加上皇后娘娘,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否则,于朝廷,于陛下,于我,都没有好处。可依陛下的性子,这是可真是不好办了。”
琪琪格则是舒服地躺在叶春秋怀里,道:“噢,原来如此啊,你们也真是……麻烦,这样的事也要计较?好吧,我也不懂,我只懂得骑马,你们汉人的书倒是读过一些,可是性子里的东西,却还是一知半解,只看到了表,却看不到里,夫君既然要管这事,自己小心就是,其实真要将心比心,我爱哪个男人,别人来横插一缸子,多半心里也是不痛快的,你们的陛下,想必也是如此吧。”
叶春秋不禁哂然一笑道:“你倒是和他同仇敌忾了。”
“哪里的话。”琪琪格道:“这可不是同仇敌忾,只是本心罢了。难道我喜爱和你一起,别人说三道四,我就该委曲求全吗?我是如此,你们的皇帝岂不也是如此?”
叶春秋的心里倒是认同,可是细细一想,却道:“你不懂,你是女人,可是陛下是男人,他既是九五之尊,有些事,他就得有所担当,权当是为他好吧。”
琪琪格便不争论了,接着道:“那么夫君可有了劝皇帝的办法了吗?”
叶春秋微微皱眉道:“还差一点火候。”
琪琪格便咯咯笑道:“火候?我真不懂了!不过你说有主意,我心里便放心了,夫君总是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