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明白了里面的缘由后,脸上便不免换上忧心之色,低声叹了口气道:“陛下还是太冒险了。”
朱厚照却是振振有词地道:“你少抵赖,说好一起来顺义县诏安的,可你是怎么糊弄朕的?朕现在跑来这里,朕冒险,也是因你而起,谁让你糊弄朕来着。”
叶春秋顿感无语,很有觉得朱厚照耍无赖的既视感,呃……话说,朱厚照很多时候不是就这么无赖吗?
叶春秋还想对朱厚照说点什么,这时,外头已有人不耐烦地道:“叶老弟,好了吗?莫不是那狗官耍什么手段吧?”
朱厚照便连忙大声嚷嚷道:“住口,没事没事!”
外头的人竟不做声了。
叶春秋又目瞪口呆起来,这家伙,还真是一身的匪气,没药救了。
叶春秋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无语,却还是想起了正事来,想到时间真不够了,连忙道:“陛下在乱民之中,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吗?”
“有啊。”朱厚照想了想,随即道:“朕觉得那个洪安没有这样简单,这人不像一个单纯的鲁莽叛贼,而且好像……他的行踪很诡异,说起来,其实我不过是被他的部下招揽来的,除了今日,此前并未见过他的真容,总之,总觉得他们在密谋着什么似的,可到底密谋什么呢,可一时间又找不出太多踪迹……”
听完朱厚照的话,叶春秋所有所思,他其实是认同朱厚照的话的,朱厚照这家伙虽然有时候冲动爱胡闹,可在某些时候,还是有几分才智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