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日子,更该要低调一些了,或者自己是不是该抱病,省得引人怀疑?
他在心里想着各种可以让自己少出现在众人眼前,而有可能会影响到李东阳的办法。
只是许多事,却不是以他为转移的,当费宏以旧疾发作,抱病在家闲养的时候,士报的文章却是极尽吹捧起来。
而今费公的呼声愈来愈高,许多人甚至猜测费公这是不想要争取,而一个不想要争取的人,势必是因为他淡泊名利,人品高洁。
而今王公和李公相互攻讦,私德方面,多多少少都被揭露得差不多了,王公还好,却也饱受弹劾,李公更不必说,形象十分的糟糕。
费公的抱病,就恍如浑水之中的涓涓溪流,顿时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清新之感。
于是费公的支持者反而是愈发地多了起来,赵举人就是其中一个,他开始频繁地出入各种的场所,自发的为费公奔走,而似他这样的读书人,也日渐增多。
出于对李公的担心,出于对王公的防范,许多人开始自发地支持起费宏来。
这形同于一次自发形成的反击,而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这些较保守的自下而上的运动,来自于对商贾的忧心。
这样足足持续了半个月……
公推终于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