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听了这话,直恨不得呕血三升。
还需要加强?再吃一副药,只怕自己非死不可。
他压低了声音,冷冷地道:“叶春秋,你想要做什么?你可要知道,若是老夫有什么好歹,会是什么后果?”
叶春秋绷着脸道:“李公已经病入膏盲了,我一定全力施救。”
听到这句话,李东阳本就苍白的脸色显得更没有色泽了。
病入膏盲,这倒像是在提前打预防针一样,言外之意是,自己随时可能会死,他在努力起死回生。当然,假若一不小心,没有救活,死了好像也怪不得叶春秋。
李东阳急了,不能再治了,再治,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故而他忙道:“镇国公,你这样一说,我竟发现这病不知不觉竟好了,说也奇怪,竟真的好了,只是转眼之间的事。”
好了?
李东阳虽是这话带着几分有气无力,可总算是让大家听到的,那几个方才还在担心的御医,却是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只是……好了?这怎么可能?
看着奄奄一息的李东阳,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满是狐疑。
叶春秋撇撇嘴道:“不对,理应没这么快好的,我才下了两剂药而已,怎么也得吃个三副药才是。”
李东阳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真恨不得和这叶春秋拼了。
其实这便是他郁闷之处,自己的强项在于庙堂上的布局和谋划,可是叶春秋呢,所学太杂了,就像一个学霸遇到了一个坏学生,你认为这坏学生会和你比谁读书更好?
错了,人家压根就不和你比这个,人家和你比谁打游戏厉害,谁撒尿撒的比较远被,你……是人家的对手吗?
叶春秋对付李东阳,显然就是这种了,你庙堂的手段高,好,我们不玩庙堂里的游戏,我们来玩公推,你一个三朝元老,啊,不,理应是历经三朝的大官僚,你跟我叶春秋玩公推,太嫩了,今次治病也是一样,跟我玩治病?看我这个神医不弄死你,也得折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