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除了我和陈盛去,只有那一对佣人。”白辛夷想了一会儿,恍然道:“我想起来了,我那天因为身上不舒服,就在一楼客房睡了,睡到半夜时,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我悄悄地打开门,扒着门缝看到有人找傅靖之,是一个又瘦又高的男人,看起来有三四十岁。他们上了楼,我怕被发现,没敢上去。”
高桥幸子眉毛一挑:“你没和傅靖之同居?”
“同居了,我那天身上来月经了,就没有……,就在楼下睡了。”白辛夷的脸上有些羞赧。
高桥幸子这个变态的女人,怎么连这些都要问。
“也是,他能为了你差点掐死桥本君,想必是爱你的,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又怎么能做柳下惠呢。”高桥幸子了然地笑笑。
不顾白辛夷的尴尬,又问道:“你看清楚那个男人的样貌吗?”
白辛夷仔细想了想,说道:“客厅没亮灯,就着廊下的灯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那个男人留着光头。对了,他左脸上还有块胎记,占了好大一块。”
“你做的很好。”高桥幸子从包里拿出一个窃听器出来,推到白辛夷面前:“你把这个放到傅靖之的书房。”
“他…,他不会发现吧?傅靖之特别谨慎,从不当着我的面打电话。”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心兰不是教过你吗,怎么放窃听器。”高桥幸子说到文心兰,忽然想念起自己昔日的这位下属来,从不让自己操心。
“好,我知道了。”白辛夷连忙说道,唯恐惹得高桥幸子不满。
高桥幸子又叮嘱了白辛夷一番,便让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