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被傅靖之的目光盯的直发毛,动作总算是轻柔了些。
“缝好了。”凯文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始包扎伤口。
凯文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处理包扎伤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从清创到缝针,再包扎,处理的非常完美。
“为了保险起见,我需要给你注射一针盘尼西林。”
“不需要皮试吗?”白辛夷眼看着凯文从药柜里拿出一只针剂出来,丝毫没有要皮试的意思。
她明明记得小时候打青霉素都要皮试的,说是怕过敏,怎么现在不用皮试吗 ?
“皮试?”凯文狐疑地看着白辛夷,又看了一眼傅靖之,无奈地摊了摊手。
“算了,给我拿点消炎药吃吧,我怕打针。”
凯文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伤口血肉模糊不怕,倒是怕打针,谁信呢?是担心露出屁股打针,怕傅靖之吃醋吧?
“一天吃三次,一次两粒,连续吃三天。要是出现发烧的情况,一定要来找我。”凯文将一小包药递给白辛夷,冲傅靖之挤了挤眼睛。
白辛夷不知道凯文脑补出了一出大戏,向凯文道了谢,和傅靖之一起离开了诊所。
两人上了车,傅靖之发动了汽车。
夜越来越深,寂静的夜里只听到汽车的驶动声。上了大半天班,又是赶路又是翻墙行刺,加上受了伤,白辛夷非常疲惫,靠在座椅上昏昏沉沉的。
傅靖之放慢了车速,看着身边满脸疲惫的姑娘,说不出的心疼。
“错了,这是往你家去的方向。”白辛夷忽然坐直了身子,指着前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