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一边说,一边熟练地处理伤口。
“好了。”凯文将器械放进托盘:“三天后过来拆线。”
“谢谢凯文医生,多少钱,我去交钱。”
“不用,我会记在傅靖之的账上,好好敲诈他一笔。”凯文直白地说,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白小姐,咱们聊会?”凯文用酒精棉球擦了擦手,邀请白辛夷坐下。
“你不忙吗?”
“不忙啊。”凯文像是没看到白辛夷无语的眼神,大喇喇地让她坐下来。
“凯文医生想聊什么?”
“当然是聊靖之了,白小姐,你是怎么做到让靖之破戒的?”
“傅靖之有什么好聊的?还破戒,又不是和尚,破什么戒?”
“作为靖之的好友,我想告诉白小姐。”凯文收敛起脸上的漫不经心,忽然认真起来:“既然白小姐和靖之在一起了,就要好好爱他。他是一个好男人,他值得你爱,嫁给他你不会后悔。”
“啊?”白辛夷愣怔地看着凯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看得出来,靖之喜欢你,比你喜欢他多得多,我从没看见他对一个女孩子这么在意过。”凯文不吐不快。
作为靖之最好的朋友,他希望靖之过得好。
外人都觉得靖之风光,却没看到靖之承受的苦难。被亲生母亲放弃,十几岁被亲生父亲扔在军营,逼着他杀人,和小兵同吃同住,差点染上疫病死去。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白辛夷向凯文再次道了谢,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医院,坐着电车回家。
到家时,家里三个弟弟正在天井里和其他的几个孩子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