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严的喉咙滚动一下,然后手掌盖住姜糖的嘴唇,低头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你不要让我感到失望啊,兔老大。”季子严轻笑一声闭上眼睛假寐。

大概是怀里姜糖睡觉太香太沉了,季子严也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睡中。

昏黄的大地满是干涸的裂纹,树叶被阴冷的风吹落飘香远方。

季子严知道这是梦境,这个梦他已经做了很多年了,他也已经麻木了。

他向前走一步场景变了,周围是宽敞明亮的房间。父亲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甩了他一巴掌,把手里的成绩单重重拍在桌子上。

成绩单一数列a+的整齐j时g 感被唯一一个b+破坏了,父亲用手戳着那个b+质问他,为何如此差劲。

成绩单被父亲戳破了,在外人面前和煦的父亲抽下他的皮带。季子严知道要开始了,还有三个梦境才会醒来,季子严已经麻木了。

父亲手里的皮带重重抽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仿佛不知疲倦。

父亲脸上太阳穴处的青筋突起,一边怒斥他不争气,一边狠狠抽打他。

很快父亲的身形消散,屋子也消散成一片片碎光。

很快下一个梦境出现了,他面前出现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她的嘴角破了,胳膊上也有很多青紫。

即使这样,女人仍是温柔地抚摸他的眼睛:“我的阿严不要怕,妈妈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