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吹来,一抹浓淡相宜的香味飘散到姜糖鼻尖时只余一抹残香。
姜糖抬头看着面前优雅得体的女人笑着微微点头:“姑姑好。”
然后便把目光投向窗户那儿,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只有狂风的呼啸声。明明已经是下午了,却没有半分暖意,看起来更像是黄昏天将要黑的时候。
姑姑看着明显瘦了很多的姜糖眼中有心疼,但一想到昔日姜糖的一些所作所为,便狠下心看着姜糖说:“我听你妈妈说了,姜糖你怎么还是那么骄纵叛逆。”
姜糖想起原主无数次声嘶力竭的向别人解释,可最终得到的是姜母展示给那些亲戚的药瓶,那些……治疗精神病的药瓶。
“天凉了,深秋已到。姑姑还是多穿些吧,不然哥哥和姑父又得说教你了。”姜糖的一j时g 席话把姑姑的嘴堵住了。
姑姑心中有些梗塞,这孩子从小养在她身边。但是自从跟着她妈妈回家后,性子倒是愈发骄横无礼了。
姑姑叹口气,把姜糖掉落在耳边的碎发拢到她的耳后轻声说:“姑姑希望你能越来越好,可是你做的一些事情,着实是不对。
你因为爱慕那季家长孙便逼着你父母要嫁给他,那时你母亲日日找我哭诉。其次你还陷害污蔑白曼,那孩子前段日子我见过了,性子倒是温婉。你别太欺负人家,她也不容易……”
听着姑姑轻缓地说出这些年姜母安到她头上莫须有的罪名,姜糖看着姑姑的眼睛笑了,眼泪低落在裤子上:“姑姑,从头到尾你都是不相信我的。我是姑姑带大的孩子,姑姑却不相信自己的孩子。”
姜糖轻柔的说出一句话:“若我真是姑姑的孩子也不至于到此地步,谁不想家庭和睦呢。”
说完姜糖低头看着血包到达那个位置了,对着门外喊护士:“护士小姐姐你进来把针给我拔了吧。”
姑姑想起姜糖望着她时那清透的眼眸,觉得心里像是塞了坨棉絮一样涨的难受。
临走前姜糖看着姑姑笑了:“姑姑你要小心白曼,她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