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的大草原深吸一口气:“那你也能看见阿严所经历的一切吗?”
季子严点点头后又摇摇头:“一部分能看见,一部分则是模糊的记忆甚至是空白的。我已经有好几年没出来了,很多现代化的东西我都有些搞不明白的。
而阿严……他很勤奋,他虽在经商方面不太好,可是他的艺术感很好。他有着绝对音感,对色彩也很敏感。”
他的话说完,姜糖脑海里自动浮现出身穿白色衬衣的干净温柔的少年在田野间绘画的场景,不j时g 得不说阿严身上的气质很像搞艺术或是学术的人。
姜糖抬头看着面前眉宇间充满不羁洒脱的男人,叹口气。
季子严眼瞳瞪大,像只炸毛的猫咪:“你叹什么气啊,我比不得阿严?!”
看着她的脸被某人□□,姜糖拍掉季子严的手:“没啊,只是我想不出一个身体居然能有两个差别如此大的人格出现,人体……可真是奇妙。
那你会什么,你总有很擅长的吧?”
这话问的让季子严终于有了伸展的地方,季子严抱着双臂,身后的骏马在低头吃草。
“我啊,擅长的挺多的。比如季氏当年面临破产危机,是我上任力挽狂澜,让季氏再上一阶。还有以前我还小的时候,喜欢跑去赛车,没事儿打打架。”季子严说完后觉得他该把顺序调换一下,以会打架结尾总感觉他是个地痞无赖般。
这让季子严想起了之前被那家伙坑到沉睡的时候,那家伙居然说他这样的人没人会喜欢,现在季子严想起来还是想狠狠给那家伙一拳。